中標的那天

走於酒池肉林間一直是我引以自豪的風流韻事,但以下的故事,僅提供給同樣遊走於性愛花叢間的仁人君子,淫人妻女者,其妻女亦將被人淫之。
我就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在此先聲明,不管各位將我的故事引以為鑑,或嘲笑我的無知,都無所謂 fucker king 只希望現今光怪陸離的男女亂象,能有撥亂反正的一天。
好了,廢話不多說,以下我將娓娓道盡,我的真實故事。
記得大三的上學期,我的社團來了一位容貌酷像(某位與演過<跛豪>的港星呂X偉於年輕時便有過婚姻關係的女星)於是,大家也自然而然地叫那位學妹(海味)(廣東話)。
起初,不搶眼的學妹並未引起大家的騷動,理由無它,因為學妹第一天的純樸打扮被大家誤認為她是南部上來的土包子,而靜靜地坐在教室的一角,凝望著台上社團學長姐所告知的事項,我基於學長的因素,便主動與這位衣著普通,長相尚可的學妹聊了起來。
很快地,我便與她熟稔起來,也知道她的名字叫海媚(化名),因此,我也以良偉(化名)自居。而展開一段令我此生難忘的回憶。
(為了不讓各位看倌覺得無聊而略過此文章,我僅敘述故事的重點,希望各位耐心看完,否則下一個中標的,別以為不會是你。)
一個月後,我與海媚已熟稔到男女朋友的程度,其實,在認識海媚的一星期後,我才發現她以前老土的打扮是為了掩人耳目,尤其是她的父母。因為海媚在外的行為很放浪行骸,對性的態度也是異常狂熱,但生於保守的家庭,她只能當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不過,她很信任我,所以對她的往事,我也了解大半。三年級的暑假終於要來臨,當時,我們在館前路附近的 K 書中心準備期末考,因為我不喜歡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因此,角落且隱密的位置一直是我唸書的最愛。
那天由於天氣炎熱,海媚穿了一件牛仔短褲,中空的小可愛。身高 155 公分,體重 44 公斤,卻有 32C 的身材,其實也稱的上是小辣妹,勻稱的小腿,總是讓我的老二硬了很久,血液久久不褪。
其實,在認識她第一個星期後我們便有了性關係,我想性對於我們而言,恐怕才是兩人一拍即合的重要因素吧!
回到正題,因為我們的考試都在隔天,而且我們也唸了三個多小時了,我便閉著雙眼趴在桌上休息,突然兩股間覺得有東西在游移,起初我以為是小偷想偷東西,睜眼猛一看原來是海媚的手想要拉開我的拉鍊,滿臉淫蕩饑渴的海媚死命地盯著我的小弟弟,原來她的月經昨天來了,難怪她會急迫地要我的肉棒。
當然,性對我而言,是多多益善的,反正精子存太多,閒著也是閒著,放久了也會不新鮮,何不藉由海媚幫我口交或打手槍,出清幾天的存貨。
但在人數眾多的K書中心口交的確有點冒險,但我倆內心的慾望高張,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倆於是在K書中心的座位上彼此愛撫起來。
當我的手伸進海媚的內褲時,碰到她剛換的棉墊沾有一大片黏滑液體,原來海媚已經溼了好久,我的拇指輕撫著她勃起的陰蒂,中指則慢慢抽送在她的溼滑緊穴中,我的手掌沾滿了又溼又滑卻略帶腥味的體液,這種感覺真是刺激,為了不讓海媚呻吟的叫聲發出,我一首摀住海媚的小嘴,一手仍繼續刺激她的陰蒂與陰道,不一會,海媚的呼吸聲太過於急促,而引起裡旁人的注意,此時也有人走出來要倒水的樣子,我只好暫停動作,示意海媚轉戰到其他地方,否則,k書中心也算公共場所,一旦被發現,雖然當事人是一對情侶,仍可能會吃上妨害風化的官司的。
於是,我牽著滿臉已漲紅的海媚跑到 NOVA 資訊廣場的頂樓的樓梯間,展開我們的性愛之旅。
由於曾在這棟大樓的某語言補習班當過工讀生,對於 NOVA 資訊廣場的頂樓的樓梯間並不陌生,因為那裡也是我在打工期間,曾經與一位女學員(是香港僑生,身高163公分,45 公斤,33B,22,34,長得有點像港星郭藹明)發生過關係的纏綿禁地。(此段故事,以後再告訴你們)。
我與海媚到了頂樓後,我便迫不及待地扯開海媚的小可愛,頓時間,海媚 32C 的豐挺雙豐一下子彈了出來,我就像被餓了一天沒有喝奶的小嬰兒一樣,儘可能的吸允海媚的雙乳,恨不得此時我有兩個嘴巴,能一口氣將海媚的兩個奶子,全部都吞下去。
我看著海媚恍惚著閉著雙眼,略微翻白的眼神,總會勾起我無限的性慾,我的嘴不停地遊走在海媚的唇間與雙乳,我的手也馬不停蹄地繼續剛剛為完成的任務,時而間斷時而持續的摳弄海媚已充血飽漲的兩片花瓣,突然間我的手指感到一點點腥溼的味道,原來海媚的月經已經沾到我的手上了,但海媚似乎沒有發覺,只是一直耽溺在手指抽送的餘韻。
原本我都會幫海媚口交,但是今天我卻不想服務她,因為,目前為止我都是讓她愉悅,而她卻未對我履行相同的義務,於是,我要求她蹲下,先幫我口交一會兒再說,看著海媚露出突然被我打斷即將來臨的高潮的表情,似乎顯得有些惱慍。
但我才不管這麼多,我急忙地掏出久藏於褲內的硬屌,約莫17公分,(其實 fucker king 不喜歡誇張,有多長的屌,就忠實的面對它)當我一把將肉棒往海海媚也有默契的含住,並為我吹奏人世間最悅耳的直笛樂曲。
海媚則忙不迭地繼續摳弄著她腫漲陰蒂,我望著地上,隨著海媚的股間,留下一絲透明中略帶腥紅的液體,她的手指則泛成淡紅色。
不久,一股暖流隨著我的脊髓順勢而上,我知道我要射精了,但我想再玩一下,於是,我讓海媚的嘴先離開的老二,此時海媚的表情彷彿像是一個貪吃糖果的小孩,霎時間,心愛的糖果被人奪去,好生失望的樣子,頗令人發噱。
我倒吸了幾口氣後,感到腰脊的刺激感不再那麼強烈,於是我叫海媚張開雙腿,兩手扶在樓梯間的牆壁上,我假裝扮演著警察臨檢嫌犯的遊戲,手中握著我的警棍(飽漲的硬屌),小心翼翼地探尋海媚飄散發情氣味的淫穴,不旋踵間,我找到久違的桃花源,我便不客氣地一口氣用我的硬屌,直搗淫窟。
海媚被我的熱肉棒磨蹭到淫水與經血直流,雖然看起來有點噁心,但為了即將來臨的高潮,我繼續快速地抽送我的肉棒,啪答啪答的節奏,響徹整個樓梯間,我一邊幹著海媚,一邊注意樓梯間是否有人上來。
此時,我的忍耐已到臨界點,海媚的淫叫聲似乎也到了極限。
一股熱燙腥濃的白稠精液,毫不保留地奔向海媚的子宮,我則貪戀著短暫卻激昂的高潮,繼續用我為軟的肉棒,前後頂弄著海媚的陰道,直到我的硬屌幻化成一條死蛇,我才心滿意足地離開海媚的浪穴。
後來,我因為要準備研究所的考試,便在補習班度過我的漫長暑假,暑假期間與海媚的連絡僅仰賴扣機與電話來聯繫,海媚也要打工而無法與我常有肉體的接觸。
(後來,我才知道海媚在暑假打工期間,仍然不改其淫娃的本色,像個花蝴蝶似的,翩然飛舞在花叢間,貪玩著風流的遊戲,因此,我悲慘難忘的命運,於是到來。)
開學後第一個禮拜天,我與海媚便鎮日纏綿在床上盡情地啃噬對方的身體。從浴室、家中頂樓的水塔旁以及無人的海邊與山上的幽靜小徑,都可看到我倆交歡的身影,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意,恐怕只有此時的我們才能體會箇中靈與慾。
這段期間,我略有感到海媚的陰道不若暑假前的緊實,淫水的分泌量也不若以往氾濫,但將近三個月沒有碰海媚的身體,我一時沒有想到這麼多,只想好好的幫我的肉棒重探它覬覦已久的桃花洞,隨著我倆靈肉的交流,我又將儲存已久的精液,狠準準地朝著海媚淫穴的盡頭一洩千里。
幾天後,我在上廁所時,突然感到尿道一陣灼痛,我突然想起書上描述性病的某些症狀時,也有類似的情形,但為了自己不誤判,我乖乖地跑了一趟泌尿科求診,醫生告訴我中標了,但因及早發現診治,打針吃藥過後便無大礙,經過這一次教訓後,我暫時不再與海媚做愛,而海媚似乎也有默契的不再見面時,提出做愛的要求,而約莫一個星期左右,我總是找不到海媚,她的家人說:最近也不知道她的行蹤,後來,我在她家附近的一家泌尿科診所碰到了海媚,略微消瘦的海媚帶著墨鏡,緩步地步出醫院門口,她碰到我時大吃一驚,但一切都被我看到了,她也百口莫辯,於是,便一五一十地向我懺悔她在暑假期間的風流韻事。
原來,愛慕虛榮的海媚在暑假期間的工作便是當酒店的公關小姐,因為她知道在那種高消費的場所,比較不會遇到其他同學,而我也不太去那種地方,所以她便肆無忌憚地內外場兼做,一方面酬勞比較高,另一方面,也可滿足她滿腔無處宣洩的性慾,她向我坦承,她喜歡與多人同時性交,只要客人出的起她的價碼,她絕對奉陪。
於是,在慾望與金錢的誘惑下,接了三次這種 CASE,而 ONE-BY-ONE 的 CASE 至少也有ㄧ﹑二十次之多,她邊哭邊說著,其實她自也有要求客人戴保險套,但花錢的是大爺,若客人硬是不戴,她也不敢多要求什麼。
於是,暑假打工完後,她也中標了,原本以為她自己可以壓抑住不給我搞的慾望,何奈性慾超強的她總熬不過我的硬屌強力抽送的感覺,於是她還是寧願先被我幹完再說,至於我會不會中標,那就再說了。
此後,我便與海媚失去連絡,社團她也不去了,據說她轉學到台中某大學中文系,因為那邊住宿的男生很多,同居的情形也很普遍,另外,台中的色情行業與台北相較,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海媚的個人行為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還好,我的病也完全康復了,但對於性我則是有條件的篩選,不再輕易的與女生上床了。
走筆至此,我覺得凡事皆有報應,因為我在一開始提到的那位僑生居然是她轉學到台中後所交到的第一個好朋友,兩人對性與虛榮心皆強烈地欲求不滿。
所以,fucker king 在此昭告台中地區的好色男子們,喝花酒、玩女人、搞美眉都不為過、但搞前請先擦亮你的眼睛,若是有看到一對情同姊妹的花樣少女,身材與練臉蛋都不賴,並向你投懷送抱時,先別暗爽得太早,那天自己胡搞亂搞而中標時,一定要學 fucker king 一樣,儘速找合格醫師醫治,並趕快貼出自己的遭遇,提醒各路人馬小心。
否則,下一個中標的人,恐怕就是你或是與你一樣好色的朋友。